故事皇后母家造反,百官跪请废后另立,皇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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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温桑的母家起兵谋反了

群臣百官日日上奏谏请皇帝废后,因她是罪臣之女

皇上勃然大怒“再奏此事者,斩!”

“皇上呢?”温桑坐在铜镜前,执螺子黛描眉。

镜中的人肤如凝脂,眉扫半弯新月,鬓横一片乌云,杏眸含水,启唇如樱桃破,玉质娉婷,更是雍容华贵。

“回娘娘,陛下歇在了秋梨殿。”兰儿福身,恭敬的回答道。

“哦?那将他们请过来吧。”温桑放下黛笔,垂着眸无聊的拨指甲,满是漫不经心。

“是,奴这就去。”

很快,不到一柱香的时间,沈行和白秋棠便到了椒房殿。

少年天子一身白衣狼狈,但仍不掩贵气,像那画中走来的温润公子。

只瞧见他的面容俊美清贵,眉飞入鬓,眼眸狭长,棕色的瞳孔,颇像狡黠的猫儿的猫睛。

他身边的白秋棠着一身绣了白棠漫雪的素衣,鬓间的芙蓉花瓣薄透,无风亦颤栗着,就像戴着它的女子一样,此刻正颤抖着身子,摇摇欲坠,弱不禁风。

“皇后可是有事?”沈行的嗓音温柔亦低沉,像沁凉的玉。

温桑看也没看他,而是低头看着刚送来的奏折,把玩着本是皇帝才有的朱砂御笔,道:“陛下就算了,好歹是一朝天子。但是,淑妃,谁给你的胆子不行礼?”

白秋棠的眼眶一红,泪珠儿就一串串的往地上砸,浑身颤抖着,像深秋中在风中凋零的落叶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下了。“妾身知错……”

“是孤准许棠儿不行礼的。”沈行小心的扶起白秋棠,对温桑说道。

温桑手中的笔顿住了,大殿上顿时安静了。突然,温桑笑出了声。

“沈行,你算个什么东西?江山早已姓温,你这“沈”字,也不过只是一片破烂的窗户纸,你有什么权力准许?”

温桑猛地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砸在沈行身上,落到地上,散落开来。

密密麻麻的字如群蚁排衙,最为显眼的还是“罢免沈复”四字。龙飞凤舞的朱字勒出一个“准”字,还有一行“发配益州”。

沈行的目光好像被刺了一下,抬头紧紧地盯着温桑,眸色明灭,温柔的问道,“皇后想让他赴死?”

沈复,沈行恩师,是先帝留下来辅佐沈行的。年过六十,而益州凋敝,天寒地冻,无疑是杀人于有理。

“是又如何?”她讥笑道。“沈行,这场,你输了。”

沈行再一回神,温桑早已踏出殿门,徒留一抹背影,融在春雪中。

沈行看着,垂了眸,长长的睫毛半掩了眸,覆下一片阴影。藏在袖袍中的手,摩挲着一块羊脂玉佩,蓦地,他低低的笑了。

阿桑姐姐,这是你逼我的。

“陛下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白秋棠拢了拢衣衫,语气柔柔。她看着温桑远去的背影,眸中露出一丝痴狂。

沈行没有回答。

乾清殿

“百里玄鹤可到了听雪轩?”沈行看着窗外那株白梅,温声道。少年如玉,长身玉立,温柔得像那落在白梅枝上白雪。

“回陛下,已经到了。”

“皇后呢?”

“也在听雪轩。”

少年出神的看着那株梅花,眸中有几丝迷茫。

阳光暖暖,朱甍碧瓦的颜色也添了明艳,衬得这白梅更加洁白。雪压在枝上,在温暖中慢慢的松懈,融化,落在雪地上。

这是南朝开春的第一场雪。

一副副回忆的画面也渐渐浮现在沈行的面前。

沈行原是南朝的三皇子,母妃在儿时忽然染病逝世,之后他便过继给了姜贵妃。温桑是左相的嫡女,二人同百里玄鹤从小一起长大,三个孩子中,沈行最年幼,百里玄鹤最年长。

他们在长安的繁华中长大,随着岁月,也有了年少时的心动。

皇室贵族都知道,温桑喜欢百里玄鹤,沈行喜欢白秋棠。令人羡慕的是,他们都相互爱慕。

春雪在和和暖暖下融化滴落,悄悄而轻轻的留下淡淡痒痒的痕迹,像那年少时的欢喜,莫名中,想到漫雪映着他的笑,便红了脸。

永和八年,三皇子沈行15岁,温桑及笈,将军之子百里玄鹤年16。

那日,下着小雨如酥,宫墙的杏花凄清寂冷,雨滴落到杏花上,又滴落墙角,砸出一片水花。

百里将军战死沙场,百里玄鹤封将军,戍守边疆,不知归期。

温桑站在城墙上,看着百里玄鹤骑着马远去,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的背影消失在远方,这份年少的喜欢如同雾里花,镜中月,甜过,欢喜过,如今只能不了了之。

一年之后,太子忽然暴毙,成年皇子相继逝世,当朝天子大怒,气急攻心,晕厥过去,太医尽力救治,三日后虽醒来,身体却每况愈下。一个月之后,右相联合尚书谋反逼宫,皇帝得知消息,猛地吐了血,一日过后便驾崩了。

三日后,左相温梁成带兵围困,平定了谋反,扶三皇子沈行上位,立自己的嫡女温桑为皇后,至此之后,左相温梁成的地位有如水涨船高,权倾朝野,甚至可以持刀上朝,见了天子可不行跪礼,奏折都送到丞相府,再上呈皇帝。

而沈行,也不恼怒,依旧温润待人,娶了白秋棠,与之形影不离,琴瑟和鸣。

如今,边疆已定,百里玄鹤,受诏回京。

听雪轩

“皇后娘娘。”

闻声,温桑一时失了神,怔了怔,转过身去,百里玄鹤一身戎装,眉眼俊朗,少了年少的浮躁轻狂,多了几分稳重内敛。

“子衍。”温桑看着他,轻轻喊道。

二人看了对方许久,都忽然笑了。

“许久未见,你我对弈一局,可好?”

“好。”

沈行远远的看着二人谈笑风生,眸色明明灭灭,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。

弈完一局,百里玄鹤拜别,温桑看着他远去。

“皇后今天可开心?”温桑转过身,神色淡漠,“如果陛下不出现在这里,我会更开心。”

“竟是如此么……”沈行看了一眼棋局,神色微凝,再端详着,温桑笑道:“陛下可还满意?”

只见黑棋布下陷阱,待白棋陷入,而白棋却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白棋未吃,反而进了白棋的围城。

温桑一步步的走近沈行,白梅步摇上的璎珞流苏微晃,在白雪冰莹的衬托下更加明艳,万物都失了颜色,她的身子向沈行倾去,杏眸锁着沈行的眸,梅花香清幽冷冽,若有若无的萦绕在沈行鼻尖,她勾起唇角,附在他耳际,热气喷洒在他的肌肤上,熏红了一片。只听她讥讽道:“沈行,这一弈,你又输了。”说完,忽然起身,留下沈行,离开了。

少年看着手中的玉佩,勾唇笑了笑,

“不一定。”

玉佩上,赫然刻了一个“桑”字。

那日之后,百里玄鹤经常出入椒房殿,宫中流言四起,传言大将军与皇后本是青梅竹马,相互爱慕,如今大将军回京,与皇后早已珠胎暗结。

天昭二年,春。

温梁成忽然来到椒房殿。一进殿,便挥手让侍卫奴才都退了下去。大殿上只剩下父女二人。

“桑儿,东西,拿到了吗?”

“女儿不负爹爹期望,已拿到虎符。”

“很好,待到为父事成,桑儿便是最尊贵的嫡公主,为父一定会为桑儿择这天下最有才华的夫婿。”

“桑儿谢过爹爹。桑儿在此先祝爹爹功成名就,登得大宝。”

“这是女儿差人千里寻来云顶雪芽,请爹爹笑纳。”

“哈哈哈,好好好!”

七天之后,将军百里玄鹤在朝堂上公然上奏弹劾左相温梁成,呈上证据皆温梁成结党营私,私自圈地,招兵买马,贪污受贿,妄图谋反等铁证。一向温润的天子勃然大怒,将左相温梁成收押入狱,皇后温桑禁足椒房殿,三日后左相全府午门问斩!

怎料,一日之后,温梁成越狱,举兵攻占了长安城,直逼皇宫。

“沈行,是你自己滚下来,还是让朕亲自将你的头斩下祭天!”

“此话讲得,为时过早。”沈行一袭白衣,暗金色的龙纹栩栩如生,腾飞其间。他拿着一把金弩,把玩着搭在上面的一只箭。

“捉拿贼人!”百里玄鹤一声下令,士兵们迅速包围了温梁成。

“虎符在此,朕看谁敢!”

温梁成高举虎符,大声喝道。

“沈行,看到了没有,这是你的发妻,皇后,替朕拿来的!你就是一个没人在乎的贱种,可怜虫!这本该是朕的位置!是朕平定了叛乱!”

“是么?”沈行淡淡垂眸打量着手中的弓弩,手上的力道却大得捏碎了箭只。

“真是无趣。”沈行扔了箭,转身又拿了一只金尾箭。

“可是,百里将军踏入京城那一刻,已经差人将虎符送到了孤的手上了。左相这一只,又是从哪里来的?”沈行温柔的说道,眸中却凉薄如冰。

百里玄鹤拿出虎符,喝道:“真虎符在此,三军听我号令,立刻捉拿贼人!”

“你,你们!朕倒是小瞧你们了!就算如此又如何?皇位还是朕的!!温桑厌恶你!你就是一只可怜虫!”

温梁成狰狞的大笑,发狠的提剑冲向沈行。

“哧”!温梁成面目狰狞的捂着嘴巴,咦咦啊啊的喊不出声,鲜血不停的从他嘴里往外涌,上面插着一根金尾箭支。

沈行面露歉意,“抱歉,一不小心手滑了呢。左相可有事?若是有事,回答孤一声。”沈行看着睚眦欲裂的温梁成,温润的笑了笑,朗声道。

“看来爱卿无事,侍卫,将左相带下去,好好伺候吧。”沈行依旧笑着,笑意不达眼底。

椒房殿

“陛下到――”

沈行踏入殿门,便看见温桑面对铜镜,背对着他,一身素白麻衣,青丝披散,不施粉黛。

“沈行,赢得可还尽兴?”温桑看着铜镜中倒映着沈行的身影,淡淡道。

沈行瞥了一眼身后,殿内的奴才婢子识相的退出了椒房殿,关上了门。

他走到温桑身后,俯下身子,修长的手指挑玩着温桑的发。“毕竟阿桑姐姐赢了这么多次,阿行怎么能不赢一次呢。”

沈行说着,手指已经移到了温桑的锁骨上,他贴着温桑的耳,轻轻的说着,一呼一吸间热气洒在了温桑的耳边,姿势颇为暧昧。

“阿桑姐姐。”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,温桑怔了怔。

“啊!你!”温桑感觉到沈行舔了舔自己的耳尖,惊得就要推开他站起来,却被沈行强制按住了肩膀。

“沈行,你放肆!”

“放肆?左相府三百二十五具尸体尽数扔到了乱葬岗,左相被处以车裂之刑,阿桑姐姐,除了孤,你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?”

沈行看着温桑,眸色迷离而温柔,还隐约有几丝疯狂与偏执。

“阿桑姐姐,让阿行临幸你,可好?”

沈行温柔的吻着温桑细嫩的颈脖,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。手指自锁骨而下一路摩挲着温桑的肌肤,衣物一件又一件的被那只手不知不觉中扯落,最后只剩下绣着白梅花的肚兜,勾勒出轮廓。

“沈行,你喜欢我吗?”温桑问道。

沈行笑了,凉薄而讽刺。

“孤从未喜欢过你。阿桑姐姐,我恨极了你。”

他看到温桑在流泪。

他冰凉的笑了笑,温柔的吻去温桑脸上的泪珠。

“哭什么,阿桑姐姐,被阿行这样欺负,你应该高兴呀。”

“滚。”温桑没了力气,忍着疼痛说了一字。

沈行听了,红了眼,更加用力,毫不怜惜。

“沈行,我恨你。”

一个时辰过去后,沈行一身白衣出了椒房殿。温桑身上每一处的肌肤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,像一只破布娃娃一般,躺在床上,眼神空洞。

皇宫兵变之后,沈行便掌握了国家大权,羽翼日渐丰满。

也自那日之后,沈行再也没去过椒房殿。

大臣们日日上奏要求废后,因为温桑是罪臣之女。沈行勃然大怒,下令再奏此事者,斩!

百里玄鹤也再次奉命戍守边疆。沈行亲自为他送行。

“温桑呢?”骑上战马的百里玄鹤问道。

“注意礼数,百里将军。”沈行微眯眼眸,直视百里玄鹤。

“你把她关在哪里了?”

“这不是你该问的。百里将军,你该出发了。”

百里玄鹤深深的看了一眼沈行,骑着马踏上了关道。

乾清殿

沈行批阅着奏折,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。

“妾身参见皇上,恭喜陛下平定叛。”白秋棠穿着正装宫服行了礼。

“如今陛下已得偿所愿,妾身欲求陛下当年许下的恩典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妾身要带走温桑,定居江南。”

沈行怔了,看向白秋棠的眸光冰凉。

“你想伤害她?”

“恰恰相反,妾身爱她。”

“陛下,您不知道如何爱人。”

“您知道将军百里将军手上的证据是哪来的吗?是阿桑收集亲手交给百里将军的。兵变那日,即使您没射死温梁成,阿桑给温梁成的云顶雪芽也下了毒,他不会活过一刻。还有沈太傅,他现在在江南,安然无恙。”

“妾身,恳请皇上恩准。”

白秋棠的话落音许久不见回应,她瞥了一眼,沈行早已不见了。

白秋棠笑了笑,满是苦涩。

温桑,我只能帮你到这啦。只是,你可能早就忘了那年元宵灯会上那个哭鼻子的女孩。

第二日,沈行下令为镇国公府沉冤昭雪,恢复镇国公府名誉,对外称皇后温桑早已脱离温家,与温梁成早已脱离父女关系,已经过继给了镇国公的大房,是为镇国公嫡女。

“陛下,西域进贡了玛瑙和上等的葡萄。”

“送到椒房殿。”

“那波斯进贡的……”

“送到椒房殿。”

“大秦进贡的雕像是上等的精品,那……”

“送到椒房殿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沈行,你当我是收垃圾的吗?”

“我没有。阿桑姐姐,你喜欢吗?”

温桑淡淡的看着沈行,道: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
沈行没有回答,他端出一个盘子,上面放着一盘丑丑的白糖糕。

“我自己做的,味道还不错,虽然丑了点。”

温桑看了看,说:“拿回去吧,我不吃。”

沈行默了默,将白糖糕放下,离开了。

最近,宫里出现了怪事。第一件就是陛下天天往御膳房跑学做白糖糕,闹得御膳房的御厨们苦不堪言。

第二件就是备受冷落的皇后娘娘的书桌上88每天都出现了一盘奇形怪状的白糖糕。

“沈行,放我出宫吧。”温桑喊住偷偷放白糖糕的某人。

沈行的神色凝了,“为什么?”

“我累了。我们两清了。你也不必应灭了温梁成全族而对我好。”

“知道为什么我作为一个嫡女却喜欢吃价贱的白糖糕吗?”

“我娘是镇国公府最受宠爱的女儿,因为温梁成设计救了我娘,于是我娘就对他死心塌地,甘愿下嫁给当时只有一个九品小官的他,温梁成凭借镇国公府的帮助,一步步爬了上去。”

“当初发誓说此生只娶我娘一人,位高后转眼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小妾,为了更大的权势,他要迎娶沈国公府的嫡女。可我娘不肯让出正宫之位。”

“他便和沈国公联手,陷害镇国公谋反,满门抄斩。”

沈行看着她淡淡的说着,未露丝毫悲伤之色,他的心口却倏然痛了。他忍不住握住她冰凉的手。温桑顿了顿,没有挣脱。

“我娘呢,也被迫成了妾。后来,娘生下了我,左相的家丁个个都是人精,知道我娘永远不可能得宠,便处处欺压我们。”

“儿时吃过最好吃的,就是白糖糕。”

“再后来,我娘收集到温梁成陷害镇国公的证据,被温梁成发现,我躲在衣柜里,看着我娘被温梁成找来的几个男人凌辱至死,我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,再见到温梁成时,装做什么都不知。”

“而温梁成要培养一个将来能嫁给皇帝,巩固他地位的女儿。他又不忍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温姝软送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,便将我过继给了沈国公的嫡女,我的嫡母。”

“然后,我也就嫁给了你。”

“还有就是,那日的临幸,当作是成婚以来我对你的恶语相向的抵过。”

“我不恨你了,我们两清。如果你执意扣留我,我的暗柜中,还有一瓶牵机。”温桑挣开他的手,直视他道。

沈行颤抖着,看着她毫无波澜的眸子,半天才轻声道了一句好。“你,再留一个月,再让我看看你,可好?”

温桑本想拒绝,却看见他红了的眼眶,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到喉中,成了一声“好。”

后来,温桑每每回忆到这一段,只恨当时男色误人。

在这一个月中,沈行还是天天的送白糖糕,日日恨不得黏在温桑的身上,早上不厌其烦的替温桑描眉,结果经常手滑画歪,气得温桑将他轰了出去。

沈行很喜欢和温桑一起作画赏梅,温桑有时候懒得出去,沈行用大氅包裹住她温软的身子,横抱起她,抱着她在御花园赏梅,温桑羞得以后沈行叫她,她再也没赖床了。

天昭二年,立夏。在温桑出宫的那日,天子在听雪轩吐了血,昏迷过去。太医只道是饮了牵机,命不久矣。

入夜,一道穿了正红宫装的身影入了养心殿。

正是温桑。

她走到沈行床边,轻轻的掀开帘幔,一低头,便对上沈行满是笑意的眸子。

她明白过来,气得拂袖要离开,却被沈行一把拉过,压在身下。

温桑瞧着他精力旺盛的样子,隔着衣物都感觉到他的炽热,哪有一点中毒的样子?

“沈行,你言而无信!”

“没有啊,皇后已经出宫了,在我面前的,是我的阿桑姐姐。”

“而且,你我何来两清?”

“我爱了姐姐十年,茶不思饭不想。我从来都没喜欢过白秋棠,都是为了气姐姐的,谁让姐姐和百里玄鹤走那么近。”

沈行的头蹭了蹭温桑的胸口,将头埋在她的颈间,贪婪的闻着温桑身上独属于她的体香,弄得温桑一阵战栗。

见温桑不说话,沈行又得寸进尺的开始沿着温桑的脖子吻下去。

挥手一翻,帘幔落下。

“阿桑姐姐,你要对我负责!”

“……”温桑无语。

番外

过新年,百里玄鹤回京,在御花园和温桑相谈甚欢。沈行不乐意了,从宴会开始,到所有宾客离开都浑身冒着酸气。当晚就使劲的吻温桑,哼哼唧唧不乐意了。

温桑笑话他,说:“都是要做爹的人,还这么小孩子气。”沈行还是不依不饶,要温桑哄。

温桑只好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:“其实我没喜欢过百里,我喜欢的从来都是你。”

沈行愣了愣,随后狂喜得不知所措,温桑看着他,笑意盈盈。

随后,沈行局促的对温桑说:“我也有一个秘密。”

“其实,之前替姐姐画眉,我是故意画歪的,为了让姐姐和我多说些话。”

温桑的笑容凝固了。

“沈行!!!!!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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