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节,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,一直延续在百姓年年岁岁生活之中。特别是在东北广大地区的民间,更为火热、庄重而精彩,充分展现着我们民族大家庭的悠久文化和血脉深情。过这个节日呵,是相当亲切而快乐的,总是期待了好久。一份乡间民风之习俗,一直铭刻有心灵深处。
在辽阔的大东北,过端午节也是相当热闹的,仪式感特别强,家家都很当回事儿。细数起来,过法和样式倒也不少呢,主要有:挂胡芦、插艾蒿、系五彩线、戴香包,吃渚鸡蛋、吃混沌、也吃粽子、踏青等。大人孩子都欢欢喜喜,阖家团聚,给平日生活增添了诸多祥和与快乐。
挂胡芦
端午节,各家为什么挂胡芦呢?其实,葫芦有“福禄”之意,有收集福气的作用。由于葫芦的形状与太极阴阳极为贴近,可以收纳吉祥之气,易进不易出。因此,端午节之时,民间就有用葫芦去病化煞的习惯,可将桃木八卦葫芦挂在家中或戴在身上,能起到避邪驱瘟、招来好运的作用。由于葫芦的这种特殊功能,可在危急时刻救人以性命,人们便对葫芦产生了特殊崇拜。后来呢,就在百姓中演变成端午节家家门上挂葫芦的风俗。在大北方呵,各家很少种葫芦,便用剪纸剪一个葫芦,贴挂在大门和窗户或者房檐上,祝福大人孩子驱灾避邪,吉祥鸿运。
端午节挂胡芦,也是有来头的呢。据神话传说,八仙之中的吕洞宾化作卖油郎到山村中卖油,任人根据所打油多少而自付油款。于是,好多人都是油多取而钱少付。有一少年也是这样,母亲对儿子进行了严肃批评,责令儿子立即把多打的油退回,对卖油郎赔礼。吕洞宾深感其诚实,于是告诉这位少年,五月初一将有大祸降临,门口挂葫芦则可太平无事。这位心地善良的母亲急忙把这一消息转告给邻居。果然未过数日,一场特大山洪卷走了没挂葫芦的人家,而挂葫芦人家则是安然无恙。从此,就留下了端午节挂葫芦的习俗。
记忆中的端午节,是那么令人珍惜而五彩缤纷,简直就是一幅优美的民俗风情图画。各家各户的房檐都插上了几个或数十个五彩小葫芦,如跃跃纷飞的燕子,在半空中轻快地舞动着。质朴五彩葫芦,都是我与两个妹妹用从供销社买回的大张五彩纸,母亲带领着我们坐在炕上,用割刀将五彩纸裁剪好小方块材料,手把手教着我们折叠好吹鼓了起来。那灵巧的小胡芦就像一个个可爱的小飞船,又如一只只胖乎乎的山麻雀展翅纷飞,精灵一般,小巧可爱。在妈妈的指导和妹妹带动下,我也学会了如何裁纸怎么折叠,还有如何一口气吹起葫芦,怎样让四个尖角直棱棱地翘起,更加俏丽神气而富有韵味。五月节或前几日的清晨,最要紧的是赶紧去野外折几枝碧绿的杨树枝回来,好把吹起的彩色的小胡芦系上去,往往是一个树枝一个胡芦,必定要插在自己家的屋檐上去。在夏日的风光之中,更显得美丽而风情。或红或绿或黄的五彩葫芦,从做到挂起这一系列的过程,轻松愉悦的心情,跟随着彩葫芦的飘舞而欢跃腾飞起来。每家每户都是大红大绿的美满了院落的房檐及门上方,给节日的家庭带来了无比的喜庆、祥瑞和美好。
新时代的现代社会幸福氛围中,每年的端午节前半个月甚至一个月,城里的集市或街头上,就推出来了一些叫卖胡芦的小商品车,走街串巷,飘动着各式各样的色彩胡芦,大大小小,红红绿绿,金金粉粉,真是姹紫嫣红,喜气洋洋。特别是到了五月初一前后,各家的胡芦就开始进入了每个欢乐家庭。新时尚新姿态的五彩胡芦,又蕴含了新时代的新企盼和新功效,如一条五彩缤纷的吉祥河流,欢快地荡漾在城乡之间,精彩沸腾在盛世中华民族百姓人家的心田上,让每家老小都完全浸沉在幸福的快乐分享之中。
系五彩绳
端午节,天气转入炎热,五毒亦醒来,不肯安宁”。这一天,家家门窗上、屋檐下,都要插上系有彩色纸葫芦、艾蒿和杨柳树枝,用来驱散毒气瘴味。有些农家女人还将采来的小枝儿艾蒿,美美地插于发髻间,在身上要佩戴各种颜色的香荷包,就是用花布缝成的寸方口袋,内装香草,戴在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气。小孩的身上还要戴一个小笤帚和五谷粮小口袋。为的是“避五毒”什么是五毒呢?东北农村多指虫子、蛇、蜈蚣、蝎子、癞蛤蟆之类。
端午节,每户人家都系五色绳配戴,东北人也很有讲究呢。必须要在太阳没出来之前就系上,否则就会不灵验了。端午节的清晨,大人起床后第一件大事,便是在熟睡中的孩子手腕、脚腕、脖子拴上五彩绳,也称五彩线或者花绳。系线的时候,孩子不能开口说话。孩子的脖子、手和脚脖上,则要由老人给缠以五色线,称为“续命绳”,象征五色龙,以驱邪避灾,防疫祛病,保佑孩子健康成长。而一些已婚的男人也被妻子逼着戴上彩绳,很多男子担心被别人看到笑话,就悄悄系在脚踝上。
据说,早在东汉应劭著《风俗演义》中,说把它系在臂上可避病除鬼、不染病瘟。在《后汉书》中,端午日这天用朱索、五色印做门户装饰,认为可以抵防恶气。五色丝线的五样颜色代表着五行,代表了五个方位,具有神秘的驱邪迎吉作用。
节日里为孩子系五彩绳,就成了端午节的重要习俗,它有祈福纳吉的美好寓意。长辈们告诉孩子,五色绳不能任意扯断或丢弃,只能等到端午节后的第一场雨天时,将它仍在自家院墙的排水口,随雨水冲走就可以了。而且每逢端午节,家家户户还都在门楣上悬挂上五色丝绳,以祈求辟邪去灾,祛病延年。
戴香包
据老人讲,香包又叫容臭、香袋儿、香囊、香包、香缨、佩帏,现在人们称荷包。它是古代中国劳动妇女创造的一种民间刺绣工艺品。做香包是妇女们表现女红手艺最佳机会。从香包图案和绣工可以看出制作者的手艺,亦为生活中的一种很唯美的贴身装饰品。当年的香料是辟芷、秋兰。传统的香囊多用绸布制成,内装雄黄、熏草、艾叶等香料。据说香包可以避邪。它是用彩色丝线在彩绸上绣制出各种内涵古老神奇、博大精深的图案纹饰,缝制成形状各异、大小不等的小绣囊,内装用多种浓烈芳香气味的中草药研制的细末,以作节令志庆、生活实用和观赏上品,可供孩子们手上玩用。
翻开史书,香包在《诗经》的一些篇章里已有描述,说明早在约年前就有了香包。《礼记》云:“五采谓之绣。”香包用青、赤、黄、白、黑五色丝线刺绣而成,色彩绚丽,自然有装饰衣着、把玩欣赏之审美功用,又因填有特殊的中药材,兼有驱邪擗欹、除菌爽神功效;晋以后渐为女人、儿童的专用品。宋时,官史朝服上开始佩戴香包,礼仪作用愈加凸显;清代,香包成为馈赠佳品,特别是相恋男女以此作为馈赠的信物;到了现代,香包是承载传统文化的有效载体,在人际交注、美化环境、陶冶情操、寄情寓志方面,起着不可替代的非凡作用。送一个香包,传递一份友情,捎去一份好心情,表达一番美好的祝愿。
慢慢的在历史行进中,这两项风俗逐渐合而为一,演变成用五色彩线系着一个装满艾草,雄黄和檀香粉末,混合香料的小布袋给小孩挂着,一个是防止毒虫侵扰,有袪毒避邪的功用,另一个也成为了一种保命吉祥的象征。
农历的五月五日这一天,在我们老家东北,家家户户都要很隆重地欢度以纪念屈原为主的端午节,而在所有的端午的习俗中,最富于静态美感和温馨气息的莫过于制作和佩戴香包了。小小荷包,是民族的精神寄拖,也是人们企望平安幸福的掌上宝贝。
插艾蒿
艾草,一般都是用来驱瘴辟邪的。在我们广阔无垠的大东北,端午节那天,太阳出来之前,小朋友们成群结队,来到江边或河边、跑到野外、爬到山坡上。然后,我们便去深入野外的山间去寻找艾蒿,采摘回来,再栓上五彩线,插在自家的大门上、窗楣上。民谚说:“清明插柳,端午插艾”。端午节,家家都洒扫庭除,以菖蒲、艾条插于门眉,悬于堂中。艾,又名家艾、艾蒿。它的茎、叶都含有挥发性芳香油。它所产生的奇特芳香,可驱蚊蝇、虫蚁,净化空气。中医学上以艾入药,有理气血、暖子宫、祛寒湿之功能。将艾叶加工成“艾绒”,是灸法治病的重要药材,现在养生堂的艾疚更是用途宽广。
五月节前几天,孩子们最为兴奋快活了,早起叫上几个小伙伴,跑到东沟子去寻找艾蒿。而这艾蒿与一般蒿子差不多,只是它的叶背有些发白,叶子也较为柔软,色彩奇特,只要用心辨认就可看出来了。一出去就能薅回来一小抱,插在门窗上和房檐上一些,妈妈渚鸡蛋也放进几根儿,洗脸也要放进采回来的艾蒿。据老人说,艾蒿可以驱病避邪,消灾免祸、清心健身等功效。
传说东汉末年,年黄巾起义爆发。这一天,张角带兵行进中被前方一伙难民挡住去路,张角拔出刀就奔向最前面的妇女。她30多岁,衣衫褴褛,步履蹒跚,右手抱着一个大一点孩子,左手领着一个小一点的孩子。这女吓的急忙跪下说:大人饶命,我死了没什么,可怜这两个孩子……张角说:你为什么抱着大一点的孩子,而领着一个小一点的孩子呀?这妇女说:这大一点的孩子是我嫂子家的,小一点的是我自己的,因为打仗,哥哥、嫂子和我丈夫已经不在了,所以我带着这孩子一起逃难。张角一摆手说:你走吧!妇人跪倒谢恩,起来以后并没走。妇人说:您是不杀我了,可您是手下不认识我呵。张角伸手摘了一棵艾草说:以后不管在哪住下,你把这艾草到门上就没事了。这女人就把这事告诉身边的人了,一传十,十传百。端午节采艾草也就流传到今天。端午节吃粽子是纪念屈原,而在门上插艾草是为了祛除蚊虫,祛除晦气、邪气,祈求平安。
渚鸡蛋
这天早晨全家人要用艾蒿水洗脸,吃用艾蒿水煮的鸡、鸭、鹅蛋以及“荷包鸡蛋”等。农家认为,吃用艾蒿水煮的蛋,可以防止肚子疼,所以,在小孩儿没起来之前,大人就拿着煮熟的热蛋在小孩的肚皮上滚来滚去,边滚边还要念叨:“宝子吃蛋,灾星滚蛋”。
端午节那天呵,早上起来,就能看见母亲已煮好的鸡蛋,久已渴望的家鸡下出来淡粉色的蛋蛋。不过,数量实在有限,每个孩子只能得到那么两三个,真是如获至宝,根本舍不得马上吃掉哟。就把热乎乎鸡蛋好好地揣在衣兜里,飞跑去找小朋友到野外玩耍去了。圆圆的鸡蛋长久地攥在手心里、捂在怀抱里,是那么幸福,脸上洋溢着甜美得意的微笑,心里真是阵阵飘香起来。有时会扔进碧绿如茵的草地上,让它顺着田地坡度尽兴去翻滚远去。有时也会留着赏玩好几天,瞅在眼里也很解馋呀,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大口把它吃进肚里了,为端午节划上一个圆圆的结束动作。
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,端午节日里,农家这天还有给起早放猪的“猪倌”送鸡蛋的传统习惯。过节的早上,大人总得让孩子把两个鸡蛋送给放猪的猪倌,一是对猪倌平日里为圈拢放猪而付出辛劳的酬谢,二是希望在此后的日子里给家里的猪多加关照,让自家的猪吃得饱呀,不会丢失,尽早肥而壮好多卖钱呵,一年老小的吃穿用可全依靠着它出菜呢。放猪的也便毫不客气,高兴地收下了乡亲们赏赐给的这份节日礼物。他从大街上喊着“放猪了”走上这么一趟,也能收起整整一书包鸡蛋呢。
过端午节了,女主人想调理下伙食,就煎几个鸡蛋、甩个鸡蛋汤,或炖个鸡蛋糕,或者挝个鸭蛋。打开鸡蛋里面的蛋黄是深黄色的,比较好的相当于橘红色了,蛋清的颜色也分外稠而清且好看。女人满脸微笑地端上饭桌,全家围住在一起香香地吃起来,一道相当不错的美味佳肴啊。
过五月节,至今还很想念的,是那个一咬满口香的荷包蛋呵,是妈妈在做面片时打进大锅里的,打好的会很成形,得等到锅开了溜边打呀,打不好便在锅里飞了,零碎了。可是,妈妈手艺还是不错的,我们吃上的经常是很成个的。
吃粽子
根据史书记载,吃粽子源于春秋战国,人们为纪念楚国大夫屈原而逐渐流传下来。一直到今天。每年五月初,中国百姓家家都要浸糯米、洗粽叶、包粽子,其花色品种更为繁多。两千多年来,端午节一直是一个多民族的全民健身、防疫祛病、避瘟驱毒、祈求健康的民俗佳节。端午食粽子,是中华民族民间节日端午节的传统习俗,东北与南方都是一样的风俗,只是粽子里面的包馅不同罢了。
东北人吃粽子,是一道家常菜,主料是当然是糯米,因为东北本地产大黄米较多;首先大黄米,粽叶得到集市上买。黄米或糯米提前浸泡一天,中途换几次水,粽子叶、大枣提前用清水泡软,然后就可以包粽子啦。和妈妈学会了东北风味粽子的传统做法:把粽叶洗干净,洗好后,泡江米24小时,煮粽叶20分钟,准备好蜜枣,小豆等放入其中。粽叶三分之一出折成三角成漏斗状的东西把米放入,中间放你想放的馅料,上面再放米,把上面粽叶盖上,攥紧了,用马莲系好。包好入锅,粽子上面用重物压上,煮后即可食用。现在,许多人都是到集市上购买,都是商家做熟的了,拿回就可食用。
吃混沌
农历五月五日,端午节插艾草,也是为驱邪。而剁肉包馄饨是吓唬闲神野鬼的,据说,闲神野鬼在这一天常来民间捣乱,一听到家家户户咣咣咣地在剁肉,自然就害怕了。其实,老百姓过端五无非为图个吉利热闹,吃馄饨也好,吃粽子也好,都是节庆的美食,喜欢怎么吃就怎么吃。混沌就是用清水和面做皮,皮内包上菜、或肉、或糖、或蜂蜜等作馅,用调好料的水煮熟。馄饨以馄饨和水饺来比较的话,馄饨皮为边长多为约6厘米的正方形,或顶边长约5厘米,底边长约7厘米的等腰梯形;馄饨皮较薄,煮熟后有透明感。经历所谓‘三沉三浮’,方可保证煮熟。馄饨重汤料,而水饺重蘸料。
踏青
踏青,又叫野游,和探春一样。我国的踏青习俗由来已久,东北人的踏青习俗,是闯关东人从关里带过来的,在肥沃黑土地上,又增添了新的形式与内容,更加丰富而豪迈。孩子们最先是跑进了麦地里,用黎明没有让太阳晒过的露水洗一把脸。据说,这样可以防止生病,对眼睛很有好处,可以使人头清目明,也焕发精神,且会带来吉运。自己在野外洗完脸后,还要抬回来一桶清澈的河水,给家里的老人们洗脸用,说是消灾吉运。
当风情夏日到来、万物茂密苍翠,“偷得浮生半日闲”,卸却一切俗务,携一家老小或三五好友,去郊野寻觅夏日芳草。将身心融入大自然,仰看蓝天白云,亲闻山间百花香,听燕子呢喃私语,沐浴夏日风光里,徜徉在乡间的芬芳小路上,随手摘一朵河边小花,放在嘴唇上,取一片杨树绿叶,吹出一曲欢乐颂;真是高兴极了,不妨脱下鞋子,赤着脚疯一样踏进麦田里或青草上,对着高远苍天吼上几声;跑得实在累了,就躺在麦地或青草地上打几个滚,闲看天上白云悠悠,感受清风习习吹来,特别爽快在而美妙。不但赏心悦目,还能使人胸怀开阔。端午时节,外出踏一踏青,是最有利于人体的健康的了,还可以使人心肺受益,精神大振,消除疲劳、调节神经,开阔胸襟,壮丽人生。
当然,在东北这片广阔的黑土地上,还有其它一些欢度端午节形式,个别区域还保留着独特的过节内容,比如朝鲜族人过端午节还打粘糕等习俗。还有地方仍然有一些喜欢举行比如诗歌朗诵的端午节日文化活动,等等。东北的端午节,难忘的节日盛典,阖家分享节日的那份美丽心情,以及这个民间节日不断延续下来的地方风俗习惯。
作者简介
杨中宇,毕业于哈师大中文系。现为中国民俗学会会员,中国散文学会会员,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,萧红文学院第13届青年作家研修班学员。他擅长地方民俗散文和历史散文的创作,形成了自己的独特艺术风格和特色。作品频频发表在《黑龙江日报》《神州民俗》《北方文学》《读者》等国内诸多重要报纸和文学期刊。
著有散文集《悠然见南山》《情系呼兰河》。
主要代表作品有:散文《榆林筋饼》《兰西二人转》《兰西挂钱》《女儿城》《铡刀城子》等;报告文学《土教练的人生追求》《没有边缘的心灵世界》等;纪实《一个女工程师的自述》《黄崖子青年点》《拉哈山匪事》等;诗歌《麻城之歌》《野炊》《腾飞的亚麻城》等;小说处女作《拒嫁》,发表于年第9期《小说月刊》。
年4月,他的散文《南山生态旅游区好风光》,被评为年全省宣传水利优秀作品二等奖;年11月,报告文学《农家女,双肩擎起一方天》,被省作家协会评为第三届“和谐家庭建设”主题征文活动作品二等奖;散文《第一次吃上大米饭》,刊发在国家级大报《侨报》,获得年全国散文征文一等奖。地方美食散文《榆林筋饼》在《读者》杂志发表且获奖;散文《东沟子的狼》,被国家散文学会和中华散文学会联合评为年度散文一等奖;《冰雪之舟——爬犁》《女儿城,跌落千年的哀思》《郝家城子》等一批民俗作品在《神州民俗》期刊上相继推出,并相继结集出版;散文《我所知道的萧红》,编入纪念萧红诞辰一百周年《永远的萧红》名人名家作品汇编;散文《敖包放歌》,被编入《杜尔伯特文学艺术丛书》。
近年来,杨中宇深入研究呼兰河畔辽金历史,投入小小说及历史小说的创作,倾力打造具有深厚呼兰河文化的精品力作,为丰富和推进家乡兰西县旅游文化而辛勤笔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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